“人啊,幸福的活下去吧”——《素晴日》
“有人如此地爱我,甚至比起自己的性命更珍重我关心我!我这种人类,不是幸福者,那什么才叫做幸福者啊!”——《向日葵教会与长长的暑假》
“幸福的瞬间”——《樱之诗》
(资料图片)
从《素晴日》到《向日葵教会与长长的暑假》,再到《樱之诗》,“幸福”是SCA自一直看重的主题。
本文涉及樱之诗的严重剧透,和刻可能有的剧透,请酌情观看
在聊幸福观之前,需要对禀有一个基本认识,就是--禀是为了直哉而离开,禀十年来一直在为了直哉而努力。特典小说<凍てつく7月の空>的试读文本中,点明了禀和雫就是为了直哉才离开,因寄宿着神明而追逐艺术并不是离开的主要原因。
对于我来说,就像迷失在某个遥远的故事中一般没有现实感。
然而,现实是不管我们有没有做好心里准备,都无情地改变了我们的命运。
无论那时多么没有现实感,在那之后,我们漫长的人生都随之改变。
圭君死去的那一天。
我们抛弃了爱情。
不、是必须抛弃。
只是不能再喜欢着他,只是不能再远远地注视着他,我变成了这样的少女。
她是他的专属导航器,当他迷茫而止步不前时,她便领行。
1. 禀与蓝的幸福观
禀的幸福观--直哉幸福就好,哪怕自己不幸也没关系。
【禀】
「哪、哪怕是我,内心也不是钢铁做的,并不是那种看到他人幸福就好的超博爱主义者……」
【禀】
「我也不过是个普通的人……所以说……」
【禀】
「……」
【禀】
「其实我也不想给情敌加油什么的……」
【禀】
「但是,只要直君能够幸福……」
禀前辈虽然脸上笑着,却开始显现哭腔。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在诗的第III章里,禀希望直哉能和某人相恋,在恋爱中获得幸福,因此她会在其他线路里疯狂助攻,哪怕直哉恋上的不是自己,只要直哉幸福就好。
蓝的幸福观:直哉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她们的幸福观还是有很大区别的,禀的幸福是完全围绕直哉,把自己的幸福摆在了次要位置,而蓝的幸福是和直哉的幸福等同,地位是一样的。因此她们会采取不同的方式让直哉幸福。禀和雫选择离开直哉,所作所为暂未知(以直哉的幸福为目的),而蓝选择陪伴在他身边。
从禀和蓝的幸福观的差异中笔者不禁思考一个问题,面对他人的奉献,应该抱有什么样的心情?
2. 禀,蓝对奉献精神的理解
笔者认为禀对直哉的奉献是比较矛盾的。一方面,禀喜欢直哉是因为直哉特有的(奉献)温柔和坚强,但另一方面,禀会认为这种无私奉献(温柔)也是直哉和自己痛苦的根源,后者比重更大。因此她倾向于让直哉从奉献精神里解脱。
【禀】
「直君以前就是这样……因为温柔又坚强,一直在我不了解的地方硬是逞强……J
【直哉】
「不,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单纯是因为我很怠惰」
【禀】
「若真如此该有多好……」
【禀】
「若真如此,我就不会这么简单就喜欢上你了」
在诗里蓝认为,直哉战斗已经得很漂亮了,以后无论奉献与否都可以;而在诗的V章的分支选项中反映出蓝和禀一样对直哉的奉献精神抱有矛盾的态度,在诗的蓝te里,蓝似乎会对这种奉献精神更为豁达,蓝没有直接回答直哉该不该奉献,对直哉曾经的奉献行为该不该后悔,而是选择和他一起寻找答案。
【蓝】
「如果直哉觉得做错了的话,那便是错了。但如果你不是这么想的,那么也可以先别急着得出答案」
【蓝】
「健一郎先生救了我。对此我很感谢。如果那件事情使他感到苦恼的话,我也会非常难受的」
【蓝】
「所以我想,那些被直哉拯救的人们大概也抱着同样的想法吧」
【蓝】
「要是直哉说自己做错了的话,我也会感到难受的。不,应该说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赔罪了,毕竟你连我的妹妹雫都……」
SCA自笔下的奉献(温柔)是双向的,是有多种含义的。
第一种含义是简单的“A帮助B,B感激A,然后AB在一起”,比如“ta帮了我,我应该为ta做些什么,ta单身,我就做ta伴侣让ta幸福”,直哉在奉献,女主们也在奉献。具体表现就在诗的禀线—直哉救禀而右手受伤,禀成为直哉的右手;雫—直哉放弃财产救雫,雫成为艺人赚钱等等。
而第二种含义是--奉献是不计成本不计代价的。倒不如说计算成本了,计算代价了,就不叫奉献了。救正在下坠的禀的时候、放弃财产救雫的时候、通过绘画展现蓬勃生机,给予里奈勇气的时候,诗里没有任何权衡性表述,也没有什么比较得失的表述(就算有,仅出现在奉献行为发生后),而蓝陪伴在直哉身边、禀为了直哉而离开,这是长达十年的奉献,也是不计成本不计代价的。
第三种含义是--奉献不完全是一件好事,“A帮助B,B感激A的同时, B可能会为此难受,痛苦”,单方面的奉献可能会给他人带来不幸,这也是健一郎从直哉身上看出的“慈爱的暴力性”。
在禀线,我们得知直哉和禀的父亲都是因为怕禀无法接受母亲死亡的事实而选择隐瞒,直哉和禀的父亲越温柔,越用善意的谎言掩盖真相,反而使禀越悲伤越内疚。
【禀】
「因为直君很温柔……所以要多少谎言就能编织多少谎言呢」
【禀】
「为了能让我安心,可以完全牺牲自己」
【禀】
「就像现在这样,直君又打算为了我而牺牲自己」
【禀】
「就算被大家问起为什么不再画画,也全部揽成是自己的责任」
3. 如何让直哉幸福?
笔者认为,如果禀在刻里以Boss的形象出现,那么禀和直哉的矛盾绝不是普通的艺术理念和美学观点的碰撞,而是幸福观的矛盾以及直哉是否应该继续抱有奉献精神的矛盾。他们的矛盾将以共同绘画(因果交流)的方式消解,将以画为载体实现互相理解。
那么,我想是禀的努力和蓝的陪伴,最终帮助直哉跨越母亲的死亡、父亲的死亡、圭的死亡,最终获得幸福。禀的努力和蓝的陪伴缺一不可。
写在最后
大多数玩家会觉得在诗VI章刁然一身的直哉很可怜,都希望直哉在刻里能够幸福,但另一方面,也希望女主们也能获得幸福。蓝姐姐要奔4了,该有伴侣了,希望蓝有一个好结局。有一个青梅竹马她思念直哉6年,然后为直哉远走他乡,又心心念念过了10年,总该有个好结局吧...但是,百合绝对不是好结局。
本专栏只是从诗的整体上把握禀和蓝的幸福观,但在不同章节里不同角色的观念可能略有不同,此处没有深入剖析。本文所涉及的论据其实不算充分,部分观点的论据在樱之诗全文里也一两句的程度,也就勉强逻辑自洽的程度。
感谢网友“一抹茶涩”和“鹈鹕佬”,笔者在和他们的探讨中对诗又有了新的理解~
文案:Gealach
排版:一抹茶涩